谭佳人替赵夕颜感到寒心,这就是她当初设定攻略目标排除严墨的原因,一个没有心的花花公子,谁跟他耗得起,但怎么说呢,赵夕颜一开始就抱着目的和严墨交往,两人对此心知肚明,本质上是交易,就怕一方认真,另一方说你破坏游戏规则。
贺九皋替赵夕颜说出她不敢说的话,“你就不能做到专一吗?”
严墨说:“要求专一应该找你啊,奔三还是雏的男人珍稀程度超过大熊猫。”
谭佳人惊讶的表情太过明显,贺九皋想忽视都做不到,他为自己挽尊,“专一是一种态度,也是一种美德,嘲讽我,并不会改变你暮翠朝红的本性。”
严墨问:“暮翠朝红,什么意思?”
谭佳人为他翻译,“一个成语,形容对感情不专一,处处留情、风流浮荡。”
严墨笑了,“处处留情,还有女人为我要死要活,也是一种本事。”
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为避免冲突,贺九皋把话咽下,端起啤酒杯和谭佳人的酒杯碰了一下,“专一是相互的,你认为呢?”
谭佳人没有感情洁癖,但就她刚刚听到的,贺九皋洁身自爱,显然有感情洁癖,因此顺着他说:“两人交往,专一是基本要求。”
严墨摇摇头,“成熟的人从不要求对方专一”,他笑眯眯看向默不作声的赵夕颜,“你对我无所求,只是玩玩,随便脚踏几只船,我无所谓的。”
赵夕颜表情僵住,她感觉严墨话中有话。
严墨揉揉她的脸,“瞧你,吓到了?宝贝儿记住,对他人提要求,你得问自己,有没有那个资格。”
贺九皋皱眉,“你把自己当甲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