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骆:“……”
这很可以。
接下来五分钟,闻骆百度了下卸妆油的正确使用方式,又按照步骤给明栖涂在脸上,乳化,洗掉。
他仿佛是天生的上位者,对一切已知或未知的事情都不抵触,做起这些事来也是认真又完成度高。
她皮肤底子本来就好,洗干净了更像剥了皮的鸡蛋,又没有了妆容的修饰,艳丽虽减,清秀尤甚。
闻骆看着,微微失神。
谁能想到这大爷突然漫不经心的掀起眼皮,淡淡嘟哝一句:“刷牙。”
闻骆:“……”
等他真的把牙刷交到她手里时,才发现她好像早就睡着了。
拿着牙刷左刷刷右刷刷,含着一口的泡沫停下。
闻骆:“……”
今晚虽然解开了心结,可还是被她折腾得够呛,甚至有可能明早醒了酒,她什么都不承认了。
闻骆沉默了会儿,拿出手机,点开录音,决定对待没有契约精神的人就要用一些手段。
他捏了捏明栖的脸。
明栖气得拍了他的手。
闻骆开始套话日常。
“七七,你说你喜欢谁?”
明栖:“闻骆哥哥。”
如果下一步问明栖为什么喜欢闻骆哥哥,她绝对会仰着下巴哼一声,顺便丢下一句“当然是心怀天下替国家解决男性结婚率问题”。
但如果——
“闻骆那么差,你喜欢他什么?”
明栖准确捕捉到“差”这个字,身体像是重新注满能量似的,“嗖”一下挺直了腰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