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里有口水么?”
闻骆哑声询问,握着她的手腕更往下压了下,嘴角微微翘起。
一瞬间,嘴唇的触感更加分明,明栖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只飘过几个形容词。
软的……
湿的……
好想……
她眼眶有点湿润,含糊地回答他:“没,我记错了,快……快松开我。”
明栖这人有一点不好,就是泪腺太发达,激动害羞生气,明明情绪还没有那么激烈,眼睛却率先蓄满了水汽,可怜巴巴的像是被人欺负了。
就比如现在,她眼眶潮红,脸颊也沾染了颜色,就连咬着的嘴唇也是红的,肩胛骨缩着,像是一只惊慌四窜小白兔。
闻骆目光渐深,喉结上下滑动,半晌,克制道:“摸过了,检查好了,可别再诬陷我。”
摸过了……
这人用词怎么如此大胆狂放。
明栖依旧嘴硬:“没想诬陷你,就是想帮你擦一擦。”
闻骆推门下车,声音在动作声里不太明朗:“谁知道你是不是要偷亲我。”
“……”明栖双手掩面:“您能要点脸么?”
闻骆弯腰看她,嘴角一勾:“瞧瞧,恼羞成怒了还。”
明栖:“……”
“下车,上楼。”闻骆催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