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老师和肖医生的感情真好。”Nico像是随意地感慨了一句。

“是吗？”顾思维无意识地反问了一句。

“顾PD不觉得吗？”Nico看着顾思维，无辜地眨了眨眼。

顾思维轻笑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

感情好又怎么样？在这个圈子里，见多了前一刻恩恩爱爱后一刻就分崩离析的情侣，有什么是永恒不变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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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天，宋清歌作为裁判，和几位导师一起来裁定四组限定女团的硬照表现。

顾思维还是和之前一样，毫不掩饰和宋清歌的亲昵。但是这一次，中间多了一个Nico。

Nico几乎是无缝衔接顾思维的每一句话，还主动cue米莎和Lucas，就连话少的Lucas也被他带着说了不少话，看上去跟宋清歌关系特别不错的样子。

如果只有顾思维一个人，也许会显得有点暧昧，可是加上Nico的插科打诨和其他人的热络接话，一切就变得自然多了。

这就是宋清歌想出来的办法。

在顾思维什么都没有说的情况下，宋清歌无计可施，所以她想到了Nico，请Nico帮忙。

Nico当然是义不容辞。

最后一天的节目，录制得还算顺利。Nico不负所托，拉着米莎和Lucas，各种和宋清歌互动。

有他们的加入后，顾思维的表现，也就显得不那么突兀了。

跟一个人玩得好，和跟一群人玩得好，那是两个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