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水窖,是清溪村富户的象征,杨福贵心里高兴,买了瓶二锅头非要跟宋屿喝几杯。
他本想拒绝,可是盛情难却,只好也跟着喝了点。
江素的小鸟胃吃不了几口就饱了,撑着下颌看他喝酒,觉得他黑黑的脸逐渐染上几屡红的时候有点意思。
被人盯着总归是有些不习惯的,宋屿警告地瞥过去一眼让她收敛,哪知道她更是变本加厉,众目睽睽之下把手从桌下伸了过来,在他粗粝掌心轻轻划着圈。
他狠狠一愣,死死咬牙装作若无其事,可手臂上骤然紧绷的肌肉还是暴露了他的隐忍。
杨福贵觉得奇怪,喝点儿酒倒也不至于把宋屿喝成这幅样子,他担忧道:“屿娃子你咋咧?可是哪儿不舒服?”
他忍得难受也只能摇头:“叔我没事儿。”
江素见他还在死撑,更加放肆起来,表面上和杨雪莲聊着天,可私底下的手已经伸到了他的腿上。
她大胆的动作让宋屿眉头一抽,只好一把抓住她的手攥在手心,不让她再乱动。
江素不气反笑,一双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他。
天气炎热,两个人交握的手心都不多不少的出了些汗,滑腻的触感上不上好,可宋屿怕她再捣乱,只好一直抓着她的手吃完了这顿饭。
吃过饭,杨福贵一家人还得出门干农活,家里就剩下杨雪莲和江素宋屿。
杨雪莲自觉去了厨房洗完,院子里再没了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