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屿皱了皱眉头,总算有了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见他不吭声,江素忍着快要笑出声的冲动:“你帮我问问他下周末有没有时间,我想约他去骑马。”
她有一匹阿哈尔捷金马,是十八岁那年成年的礼物,宝贝的很平时很少骑,几个月才会去一回,正好下个礼拜要给马换钉掌,她也要过去看看。
宋屿趁着红灯停车的功夫,用余光看了她一眼,见她打定了主意就没有再拒绝,从鼻腔里轻哼了一声就算是答应了。
安稳晃荡的环境容易让人产生睡意,江素也不例外。
她坐在副驾驶头靠在玻璃窗上昏昏欲睡,眼尾的几分疲惫都没来得及掩饰。
到目的地已经十多分钟了,但宋屿并没有叫醒她,他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只是想,便就这样做了。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熟睡时安心又放松的表情,忍不住弯了弯唇角。
江素这两个字是他胸口经久不愈的伤,心上溃烂的那一块,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扩大,并没有一丝一毫好转的迹象。
许多事情不是他不想做,而是做不到。
再努力也做不到。
车里开了冷气,大抵是有点冷了,靠在座椅上睡着的江素皱了皱眉。
宋屿心口一紧,片刻后反应过来的时候只能自嘲地笑笑。他忽然明白,自己好像还是和五年前一样喜欢她,一点点都没有减少甚至还与日俱增。
哪怕知道自己不该也不能再重蹈覆辙,可他还是忍不住想,自己有什么还能给她骗走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