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虞慈留了长发,照片里剪了一个齐耳的短发,特别乖巧的模样。她不太明白,不过就是发型不一样,陆严岐就认不出来了吗?在旁边急切的说道:“你是不是眼睛瞎啊,这人不是我还能是谁?”他转过头,似笑非笑看着她:“原来是你啊。”然后就不说话了,站在照片前边看边笑着。
虞慈住的比黄清远,陆严岐先把黄清送到。黄清一走,车厢里变得静悄悄。
大概是太安静了,陆严岐打开了音乐,虞慈扫了一眼,连蓝牙是他的手机,歌单也是他手机里的。
以轻音乐为主。
听得她昏昏欲睡。
工厂仓库离公司不少路,虞慈每次跑仓库都是坐公司的车去的,虽然开车的不是她,但也受不了来来回回的跑,奔波很辛苦,好在运动是很减压的,但耐不住应付陆严岐一点也不轻松,一整晚她的神经都紧绷着,这会儿已经有点累麻了,也不想管形象不形象的问题了,脑袋靠着椅背,闭着眼睛休息,在音乐声里就快要睡着了。
朦胧里,听到音量似乎变小了,应该是陆严岐关的,然后是他淡淡的声音,传进耳朵里:“这些年在外面还好吗?”
是不是每一对久别重逢的故人都必经这个问题?
虞慈艰难地睁开眼睛,思绪有些茫然,转头懵懵地看向旁边驾车的人。
陆严岐从中控台捞过手机递过来给她。
虞慈有些茫:“干嘛?”
“扫二维码,加一下好友。”他说的很简单。
刚睡醒,人有点懵。也没多想,伸手接过,不小心擦过他的手指。回忆一下子冲进脑海,根本不给理智占据的机会。有一次打牌,她把一副好牌拆的乱七八糟,就快要输了,哭丧着脸,“怎么办,怎么办,这把又要输了,我也太烂了吧,以后干脆叫我把把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