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的太多,我吃不下了。”
家汇启唇咬住,跟着她起身,“我也饱了。”
徐盛年看过来,接道:“那你就赶紧去换衣裳,我十点公司还有两场会要开。”
傅思怡顿在原地,家汇平时过来,都会玩上一个星期左右,听他立马就要走,她的失落不言而溢。
家汇也郁闷,回到客房中,拿起洗烘后的衣裤套上,傅思怡倚在门沿上,闷声问:“你不多住几天吗?”
“我也想,我爸不让。”家汇如同电影里相爱却不能相守的痴男怨女,把她抱进来,哄道:“我留不下来,你要不要和我回上海?”
“我走了,爸爸一个人会孤单,还有我、我有点害怕你妈妈。”傅思怡每次过去,那位徐夫人总是表情阴森森地,对家汇的嫌弃很明显,不管他们一起在外面带了什么好玩的好吃的,她都爱搭不理,似乎不大欢迎她的样子。
家汇沉默片刻,挤出一抹苦笑,“她又不吃人,你就当她不存在好了,还有,实在不行,我们俩可以住酒店……开两间房。”
他的特意补充,愈显欲盖弥彰,傅思怡虽没答腔,脸上却浮起了两抹晕红。
家汇见状,在她耳边低声说:“你可别想些有得没得,要怎样,也是你把我怎样。”
“哪有?”傅思怡激动自证,“我才不会呢!”
“那昨晚是谁先动的嘴?”
傅思怡理屈词穷,抬手指了指自己。
“还算诚实。”家汇笑着揉她的后脑勺,闭上眼睛问她:“还想吗?不想的话我就走了。”
傅思怡看着他那张泛着水光的双唇,好不难为情,左右观望一番,她模仿起了家汇昨天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