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和感冒发烧不一样,似乎要和精神病划到一个范围内去。
秦湛会意,宽慰道:“咨询前都是要签保密协议的,不管您朋友有什么问题,出了咨询室的门都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每个咨询师都有这样的职业操守。”
齐正业看他一眼,叹气道:“孩子,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放心的原因不是这个。”
才讲到这儿,还没来得及说具体的原因,邓离离就抬手打断了秦湛的话。
“打住,别说了,保密原则我也懂,再往后讲就不合适了。”
秦湛舒展的眉头又皱起来:“他又不是本人,谈不上保密。”
邓离离摇头:“算了,不是我也不听了,我对挖掘别人的隐私没什么兴趣,而且看样子是很为难的事情,让你一个人为难吧,我就不跟着瞎操心了。”
说完,人已经甩着马尾优哉游哉的往电梯走。
秦湛被她气笑,两三步追上来,将人搂在怀里,宠溺的捏她的脸:“小姑娘,你越来越不善解人意了,我还指望你帮我分担一下。”
“你把解决不了的烦恼分享给我,注定变成两人份的烦恼,划不来!”邓离离朝他吐了吐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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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邓离离将来访者约到了学校的心理活动室。
她尽管嘴上说着不好奇别人的隐私,但还是克制不住心里的八卦念头,自告奋勇来做助理。
这里平时是用来给大学生开展心理团体活动的,能容纳上百人同时活动,所以地方大而空旷。
最里面还有几间小型的心理治疗室,提供给来找老师咨询心理问题的大学生。
不过,出现在这里的学生少之又少,治疗室多数时间都是空空荡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