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身体目前根本就没什么问题,医生甚至还别有深意地提醒要他“静养”,但他养的那几个人这天天怕是都熬出了问题。
荒诞又戏谑。
出租车上,傅言真报了两个地名。
临江大道和南麓湾。
司机暗自咂舌。
两个地段在江城都有些名气。
临江大道是曾如初家这边,房价其实已经算比较贵了,但到南麓湾那里,却又是小巫见大巫。
快到临江大道时,傅言真凑过脸,猝不及防地,又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曾如初伸手就在他腿上拍了一下,用着点力。
他含笑嘶了声,将她的手抓住,一直扣到下车才松开。
他常年玩弓箭,手里长出一层薄茧。
抚着她手背,清晰的粗粝感袭来。
傅言真这晚没和她打电话,只是临睡前给她发了个【晚安】。
她也回了一个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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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就是考试周。
期中考试安排在周四和周五。
考试前两天,沈逾竟都开始认真起来。
他半年没什么零花钱,穷的快吃土,迫切需要一个好成绩回去哄几个红包回来。
眼下正闷头搞小抄,搞了一堆小纸条,上面密密麻麻的写了一些公式、诗文什么的。
曾如初看着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