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声啊?”他意味深长地说了句。
她还没察觉话里的暧昧,脑子只想着别让他不开心,“是啊,嗓子都哑了。”
语气不自觉地,竟有几分撒娇的意味。
“那你刚刚怎么不说。”傅言真又笑了声。
“……啊?”她刚刚只顾着看他脸色,一时很慌。
“喊我名喊的嗓子都哑了,”他叹了口气,“这不得买杯奶茶啊,这么辛苦。”
“……没关系的,我自己买了旺仔牛奶。”曾如初说。
傅言真低低的笑,“小傻子。”
“……你还骂我。”
“这是骂?”
“……就是。”
“我手机要自动关机了,”傅言真说,“回家给你打。”
吃饭那会儿,他人在曹营心在汗。
一直玩手机,将电快玩没了。
“嗯。”曾如初乖乖应了声。
她躺床上,想着傅言真刚刚的笑声。
所以,他这是又开心了吗?
蓦地,她的心情也跟着舒展。
等了一个多小时,终于接到傅言真电话。
他们从说到凌晨两点,手机余额提示不足,她才把电话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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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睡到上午十点。
吃完中饭,她要出去一趟。
傅言真喊她。
电话里,他问她有没有想去的地,她说没特别想去的。
傅言真后面说:“那你就来陪我练箭。”
他年末有场很重要的比赛,全国性的大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