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学了两声狗喘气。
曾如初:“……”
裴照又强调一遍:“都是同学,行行好,帮个忙呗,咱们真真啊,快冻死了哦。”
“……”
有这么冷吗?
曾如初摸不着头脑的拿他外套出去。
裴照看她背影笑的直摇头。
他跟傅言真从小就认识。
没见过这人委屈求全的样子。
让他过来喊人,还让他注意措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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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如初到篮球馆时,才发现现在只剩傅言真一个。
进门后,把他衣服放墙角的置物架上,便准备离开。
怕打扰他训练。
傅言真看她一眼,手上投篮动作没停:“丢了怎么办?”
“怎么会丢?”
“怎么不会丢?”他反问。
“……”
她找了个地坐下,给他看着衣服。
篮球在地板上砸出“咚咚”几声,撞上篮板,最后滚进框中。
两人没有说话,都是这些不会说话的冷物在发着声。
约摸十来分钟,傅言真才抬眼看了过去。
折叠椅已被全数收起,曾如初只能坐在地上。
她两手抱着膝,安安静静地坐在他一转身就能看到的角落。
夕阳借着排风扇那处的几片残缺,赠来几缕橙红。
她恰好揽着一缕。
她也在看他,神情淡然,没有不耐。
傅言真扣在球上的那只手倏地一紧。
他想起小时候,当时的训练比赛,他都很希望家长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