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如初:“……”还被打了?
“我身上都是伤,”傅言真眼睛一瞥,瞧她一脸惊愕,伸手扯来她杯子,拿在手里玩,边玩边逗她,“要不我脱下衣服给你看看?”
“……我才不看。”曾如初红着脸把他手里的杯子抢了回来。
但心里还是有点过意不去。
后面一直想着,是因为来找她,所以挨打了?
可又不是她让他来的?
但他还是在医院里陪她那么久……
可他为什么在医院里陪她?
也许是因为他善良?
……傅言真善良……
他怎么可能有善良这种东西……
曾如初想了一堆有的没的,脑袋都快炸了,水杯里的水溢出来都没察觉。
还是别的同学提醒了她。
她开不了口跟傅言真说谢谢,只在后面两天收作业时对他态度客气了些。
每天还问他要不要抄作业,如果他要抄,她会先把作业借给他。
算是过了两天太平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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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的最后一周,临近国庆假期。
班级纪律一天比一天差,除了班主任说话能顶两句用,其他老师根本就镇不住场。
本来一个班就没多少人心思在学习上,七天长假将至,像沈逾这等泼猴上课都在聊放假去哪儿玩以及怎么玩。
他前后左右都问了个遍,有搭理他的,也有不理他的。
受不了他天天逼逼赖赖,赵允恬周四课间操时跟他吵了几句嘴,“关你屁事,老娘想去哪玩就去哪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