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小,他怕一只手就能把它抓起来。
他这一下触碰,倒是将她的魂从混沌里拽了回来。
她刚刚又在想沈邻溪了。
曾如初抬眼看他,似是在他脸上看到一抹担忧。
“饿了,附近有什么吃的没?”傅言真问了句。
他比赛时为了保持注意力,基本没吃什么东西,现在饿的前胸贴后背。
“你怎么不回家吃?”曾如初问他,有些不太懂,他爸妈不都打电话过来催他了么。
都发火生气了,这还不回去啊。
“回家怎么看你啊?”傅言真笑了声。
这一天没逗她,浑身就不舒坦,他存心让她不好意思,尽说些不着边际的话,“你要是跟我一起呢,我就回家。”
“……你有毛病就去看,”曾如初被他调侃的脸果然又红了,但也不甘示弱,抬起眸子瞪着他,“这里刚好就是医院。”
傅言真被她逗乐。
视线一撇,眸光遗落在她刚刚抬手拍过的地方。
一时间,觉得他不管不顾地抛下满座高朋,来这凄风冷雨里站这么久,被人当傻子一样看,倒也不亏。
见他手里有空,曾如初把他奖牌递还过来。
傅言真垂下眸看了眼,接过,转而将东西套上她脖颈。
“金牌借你戴戴,”他笑了声,“有你这蘑菇的一份功劳。”
曾如初抬眼瞧他,这人明明拿了金牌,此时脸上却没点春风得意的样子。
“你是不开心吗?”曾如初问。
傅言真又逗她,拖着嗓,懒洋洋地笑了声,“你要哄我开心啊?”
“谁要哄你……”
“这觉都哄了好几次,”傅言真惹她上瘾,他压着声,几乎是用气音,“不是你哄的?”
“……你别乱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