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啊,这女的再也没来过了。”赵允恬一想到当时的场面,笑的肩膀都在颤。
不知道为什么,傅言真不在的时候,她却总想到这个人。
一看到身后那空荡荡的座位,脑海里就有他那张蔫坏的脸。
也许,是因为一天听了太多次他的名字吧。
--03--
转眼到了周五。
晚上照例是陈叔来接她。
路上,陈叔问她在雅集待的怎么样,习不习惯之类的话,她都回答说“挺好的”,也主动跟陈叔搭话,问他女儿在学校怎么样、大学是不是很漂亮之类的问题。
陈叔一说到他女儿就感慨万千。
说他这样一个给人开车的,能有这样一个争气的女儿,是真的造了福。
不知不觉地,陈叔跟她说了很多关于他女儿的事情,一说起来,眼睛笑眯眯的,眼里都是光,脸上也都是自豪。
后面又谈到他女儿的室友的情况,说有人父母是大学教授,一家子文化人,还有人家里开公司的,很有钱,只有他是个寒酸的小司机,给女儿丢脸了。
曾如初抿抿唇,一板一眼地去安慰他,“可司机也是靠自己的劳动挣钱的,这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每个正经工作的人都是社会的螺丝钉。”
陈叔被她逗笑了,“我女儿也说过差不多的话,你们都是好孩子。”
但还是又叹了口气,“但不管怎么说,我这个做爸爸的,还是没给她长脸。”
俩人聊天聊的好好的,她手机突然铃声大作。
曾如初吓了一个激灵,低眸一看,竟是傅言真打过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