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姐”二字咬的比较重,是给面子的证据。
小杜乖巧点头。
拿包的时候,又想起什么来,不放心地问了句:“您是?”
“她的狗。”傅言真低眸,哂了声。
够给面子了吧。
眼前人矜贵模样,却说出这样的话来,小杜惊愕的说不出话。
看人不放心,傅言真递了张名片,“你们曾姐要泡其他狗时,记得打这个电话,举报有偿。”
像开玩笑,也像真的在嘱咐。
说最后四字时,他音量明显有所提高,是说给在场所有的人听的。
结完账,他带人走。
电梯里。
曾如初醉在他怀里,却还念念有词,对他最后一句非常不满,“我就泡就泡,我看谁敢举……”
唇再次被封缄。
薄荷和橙香、麦芽在彼此间反复流转,气息最后混为一体。
直到“叮”的一声,门开了,他才撤了些距离。
但手仍放在她腰后,摩挲也没有停止,扣于她后脑的那只手反而还加重了点力道。
用意明显。他不让她低下脸,要与她继续对视。
“曾小姐。”见她一脸的恹恹倦意,他喊了声。
曾如初酒量很一般,也就是仗着他会来接,所以才放肆了一把,要不然她滴酒不会沾。
眼前开始已经出现幻影,这一声却又把她拉了回来。
因为他每次这么喊她都少不了折腾。
“我都被当成狗了,”他看人的眼神极富暗示性,“也不介意做点狗做的事。”
曾如初看懂他的意思。
大庭广众的,经过刚刚那么一闹,她有些不好意思,想将话题岔开,“你回来干嘛?”
“想当面跟你说句,”傅言真屈指蹭了下她的鼻尖,“生日快乐。”
今天是她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