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气音,简直是在火上浇油。
“……”曾如初推不动他,便伸手在他腰肢上掐了一下,“你怎么……怎么……”
傅言真吃痛闷哼了一声,脸上笑意却更浓,揽着她的手也没松开丝毫。
“……你像不像流氓?”曾如初被他弄的有些羞恼,没好气地问。
“不像。”傅言真侧过脸,朝她颈侧吹了口气,又启唇咬了下她近处的软肉。
曾如初被他弄的哼了声,抬手拍他的肩。
其实他力道很轻,一点都不疼,全是麻酥酥的痒。
傅言真又笑了起来,好一会儿,将声音压的极低:“我昨晚还不够君子?”
曾如初:“……”
他们走走停停,磨磨唧唧的,到山头的寺庙时都已经快到正午。
上了三柱香,又添了许多香火钱。
这才进了佛殿。
其实曾如初内心并不信这个,甚至觉得这庙宇的商业气息比从前要浓重许多。
但傅言真今天却诡异的庄重起来。
佛殿里。
三座金身大佛正对着大门。
阳光从殿门扫进,照出一条敞亮路径。
光束的尽头,是跪在佛像前的傅言真。
金身慈佛垂着眸,似在看他。
一时叫人分不清,镀在他身上的是日光,还是其他的什么。
傅言真在佛前三叩首,最后双手合十,眼皮合上。
甚是虔诚。
曾如初微微有些失神,这是她第一次看傅言真这么神情肃穆。
下山的路上,曾如初终于忍不住问他,“你信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