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桑晚说了这些日子里边野的纠缠,以及一些她觉得无比怪异的事,比如程微和裴季的关系,以及对裴茗心怀不轨的各种猜测。
两人得到的线索八九不离十。
桑晚总结陈词:
裴铭,垃圾中的垃圾。
裴季,可怜又可恨。
边野,大神经病一个。
他听了,不由得轻笑,“概括的还挺全面贴切。”
“这些事我会去查,你只要保护好自己就行。”谢嘉释最后说。
桑晚眨了眨眼,忽然想起网上曝光的那些事情,不由得皱起眉,“他们不会拿你之前的病历大肆做文章吧?”
问完之后她才发现:笑死,他们已经在做了。
……
谢嘉释听了并不如何,手指轻轻点在方向盘上敲,“不要紧,对我也没什么影响。”
她稍稍放心了,躺在车座上半靠着,闭上眼睛假寐,“那就好。”
谢嘉释的视线从前方落在桑晚身上,从女孩的眉眼,到鼻梁骨,再到她嫣红的唇。
——从来没有什么能影响到他。
难耐恼人的病症,还是抑郁症发作时的苦痛折磨,反正都已经遭受过无数遍了,他心神早已坚不可摧。
而唯有一件事还在让他挂心。
女孩这时候忽然随口提起:“那个边野,给我的感觉很奇怪,我很不喜欢他,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