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嫉恨和妒忌,正无处宣泄,正按捺着等一个突破口。
无尽的恶意生根发芽,几欲破土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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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晚此时似乎所感,她转过脸一眼望去,却没发现什么异样,忽然感觉自己肩膀被拍了一下,她抬头看去,是傅延那张温文尔雅的笑脸,他正定定地看着自己,随后说:“小晚,你的东西。”随后他将掌心摊开,伸到她面前。
她低头去看,顿时“喔”了一声,是什么时候忘记的?随后桑晚抬手,她接过那管细细的唇釉,捏在手里,又隐隐觉得奇怪,随后掀起眼帘。
“你刚刚去吃饭和洗漱了?还洗了头?”他的视线落下,见女孩子的头发仍有些湿润,散在肩头,但衣领上有略微濡湿的痕迹。
而且,如果现在才到后台,为什么唇釉会提前出现在桌子上。
只能是她提前来过了,还待了很久。
“对啊,”她把唇釉收进包里,“我刚刚不是说过了嘛。”女孩抬头。
却忽然发现对方正垂眸看着自己,傅延那双一向温和的眼睛里有些稍暗,眼尾也稍显微沉,他明明是笑着,但她却觉得有些阴沉沉的,瞧出些许心不在焉。
桑晚不解,歪头看他,在他面前挥了挥手,有些疑惑地问:“……阿延?”
对方马上回过神来,对她露出如常的微笑:“嗯,小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