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他一眼。
谢斯白察觉:“怎么了?”
秦黛摇头:“没什么。”
她没有可以比较参考的先行组织者经验,但好歹也在施秋和向昭然的耳濡目染之下有些常识在身上的。
昨天酒精上脑,她完全没有精力再去刻意看时间,但第一次从浴室到了床上,黄昏彻底隐没于黑暗后,才鸣金收兵,是挺久时间的。
所以她确定,谢斯白不是第一次。
何况,她也没有过相同或类似的经验,头一回这样被酒精和荷尔蒙冲昏头脑,清醒后思绪都是杂乱的,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去定义,他们现在的关系。
但谢斯白好像还挺自如的,看上去很有经验的样子,贴心到连换洗衣物也一早叫人准备好了。
桌上的早点都很清淡,秦黛用勺子舀着白粥,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暗地里扫谢斯白好几眼。
谢斯白不知道在手机上输什么:“下午航班是不是来不及了?”
秦黛一愣:“几点了?”
“12点23分。”
“……应该赶不上了。”
她逡巡一番,问谢斯白:“我手机呢?”
谢斯白起身去进门的玄关口,将她的包和手机都拿过来。
秦黛按开一瞧,好几通未接来电。
她也顾不上再吃早午饭了,拎了包,就打算下楼去。
“着急也没用了,”谢斯白拉着她重新坐好,把勺子也塞进秦黛掌心,“身份证号告诉我,我给你订回去的机票。”
秦黛犹豫一秒,念了串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