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野现在叫谢斯白,我们草可不是离离原上草,是安北谢家正儿八经的继承人,可别再叫离野了。”
“啊对,谢斯白,我总改不了口。”
“话说回来,他和秦黛……以前也没怎么说过话吧,怎么两人看起来,气氛还挺好的?”
魏清济目不转睛,自上次吃饭碰到过那两人之后,这是第二次遇见。
可他明显的,感觉到那两人之间的气氛和上次更不同了。
他说不太出来。
秦黛看谢斯白的眼神,叫他的心仿佛跌入了冰窖。
她从不曾,这样看过他。
魏清济承认,此刻,他连表面的斯文都难以维持。
等看到那两人跟在贾子京身后,朝这边走来时,他藏在桌下的手,倏地紧握成拳。
郭裕嘿嘿一笑,打招呼,“离野……不对,现在改喊你谢斯白了,好久不见啊。”
谢斯白道:“好久不见。”
高中毕业已经过去了八年,谁都不再是当年稚嫩的少年。有的人褪去青涩后的时间像是开了加速度,发际线后退了,啤酒肚前进了,但仍有人,好像还是那个少年模样,意气风发,自在如风。
薛琳琳半是玩笑,半是真心:“还和以前一样帅。”
魏清济没站起来,面色不算好看地盯着秦黛。
谢斯白扫了一眼,不动声色地将人挡住。
生活委员刚从洗手间回来,见这场面,笑呵呵地起身,以前就是班里的和事佬:“都坐啊,都坐,好不容易人这么齐,难得,边喝边聊哈!”
仅有的空位,挨着贾子京和薛琳琳,魏清济的位置,在对面。
秦黛和谢斯白都坐好,服务生送酒上来,贾子京还恨他见色忘义,给谢斯白添了满满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