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斯白站在一旁, 比局外人还局外人。
“下个月我有场演出, 溪溪要不要看这个?”秦黛想出个办法,“如果想的话, 下次见面我给你拿张票。”
谢苑溪像株见了阳光的向日葵:“真的!?我要我要我要!”
秦黛点头应好,下意识看了眼谢斯白, 又若无其事地移开。
她觉得谢斯白那样的人, 喜欢射击这种刺激运动,应该不会爱看舞剧, 便没有提。
等车一到, 她就佯装着很赶时间,闪身离开。
车尾从路口拐过,彻底看不见了,门口的兄妹两才转身。
谢苑溪见到应宣, 炫耀道:“秦姐姐送我她的演出门票, 我下个月要去看,她都没有给我哥,嘻嘻嘻。”
谢斯白:“……”
他懒得争辩,从应爽手里接过递来的步|枪, 戴好护目镜。
“比一轮?”应爽问。
“行啊,”谢斯白懒洋洋道,“赢了把我妹送给你。”
谢苑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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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秦黛回了团里,才知是谭慕言排练时旧伤复发,整个膝关节都水肿了。
这也就意味着,还有不到二十天的《红玉》巡演终场,谭慕言没法上了。
秦黛到时,谭慕言已经被送去了团里的护理师那儿。
苏为衡正在帮她冰敷,而谭慕言 一直把自己的脸埋在枕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