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黛眼睫微颤,轻轻喊他名字的声音,被吞没在启动的吹风机噪音里。
镜中,谢斯白修长好看的手指插入她乌黑柔顺的长发,动作很温柔,像是多害怕将她弄疼了,时不时就要从镜中观察她的神色。
以至于吹干她的头发,都比给老大那么大一只狗吹干全身,慢了一倍之多。
谢斯白关掉吹风机。
秦黛想去偷偷拿进房间,好歹把身上潮嗒嗒的内裤吹干。
谢斯白却已经伸手放进了一旁的柜中,他确实有些强迫症,见不得东西乱放似的,用完就要收好。
秦黛伸出的指尖滞留在半空中,,谢斯白回身时,握进了他的掌心。
牵着她往外走,很直接:“谈谈。”
“我……”
谢斯白却误解了她的犹豫。
他如今明白了,等缩回壳里的小乌龟自己出来,得到猴年马月。
于是有些强硬地用了几分力,将人拽入怀中。
秦黛猝不及防,整个人都像是站立不住,扑到谢斯白身上。
衣料如出一辙的薄,谢斯白一下子就感觉到怀里紧贴而来的柔软。
男人的肌理是坚硬的,于是感触到的软,也仿佛云朵撞上铁壁。
触感再清晰不过。
谢斯白顿了又顿:“你……”
耳朵腾地一下变红,但还没等秦黛说什么,她忽然一连又打了两个喷嚏。
谢斯白顾不得旁的,进了趟主卧,找出来条小毯子,抖开就把秦黛整个人都裹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