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黛, 下班了?”
秦黛:“宋团。”
不至于太冷淡,但也没多热情地问了声好。
宋庸年的视线挪到了谢斯白身上:“这位是?”
秦黛犹豫了下, 才给他冠上个称号:“朋友。”
谢斯白瞥了她一眼, 早就料到,没说话, 兢兢业业地当她“朋友”。
倒是宋庸年, 目光在谢斯白脸上流连数次,觉得眼熟,但又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
他确认以前没见过,但这份熟悉又不似作伪。
谢斯白察觉他的视线, 淡淡地扫过来。宋庸年收回目光, 面容斯文,颔首示意,车窗升上去,吩咐司机很快离开了。
秦黛也注意到了宋庸年落到谢斯白身上, 已经不能用只是觉得他长得帅多看几眼的眼神。
显然不太正常。
她皱了下眉,但也一时半会儿琢磨不出来个头绪。
这个点,宋庸年也走了,陆陆续续都有人从团里出来。
实在不是个说话的地方。
谢斯白问:“减重也是找的借口吧?”
秦黛顿了一下,目光躲闪。
谢斯白呼口气,这辈子的耐心也全耗这人身上了。
“可以下班了吗?”他决定得和她谈谈,“一起吃饭。”
秦黛揪星黛露的耳朵,摸兔子脑袋:“不了吧,我晚上还有事。”
谢斯白叹息一声,动作都不太温柔地,抬手在她扎好的丸子头上揉一把:“我真没有特殊需求,秦黛,在你眼里我就是个禽兽?”
秦黛没点头,但也没摇头,轻声问他:“那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