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她这双沾不惯阳春水的手,也难怪母亲走的时候那般不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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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逢最近一直在折腾手边的大案子,警方那边都不知道跑了多少次,生怕出个差错,挨批事小,降职就是大事了!
看着每天几乎在办公室内驻扎的纪梵,他心里有一万点不平衡:“不是我说,你最近是不是有点太闲了?”
纪梵正在翻看证据册,闻言先是抬眸扫了眼电脑屏幕上的信息,而后才顺带睨了他一眼,态度散漫:
“你哪只眼睛看出我很闲了?”
“两只眼睛!”
虞逢指了指自己的双眼,单手撑在纪梵的办公桌上,举证控诉:“你看我!天天警方家属两边跑,每天翻卷宗还翻到凌晨两三点。”
“再看看你!一天到晚都在办公室,都没见你出去过!就算加班也没超过十二点!是不是最近没什么大案子啊?”
越说越觉得有道理,说到最后,他猛然想起了什么,突的话锋一转:
“我操?不会是你上次输给简清之后老大他们批你了?就这么明目张胆地给你一些杂七杂八的事去处理?”
闻言,纪梵的笔尖一顿,无声叹息,继续专注手上的工作,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懒得分给他。
这份沉默落在虞逢眼里就成了最好的印证,他惶恐地睁大眼睛:“不会吧……那我这次要是也败诉,会不会比你还惨啊!”
“……”
办公桌前的男人有些无奈地扶额,终是没了耐性:
“你是不是有点大病?”
他漫不经心地握着手中的水笔,在纸页上圈画出重点,低沉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