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濯是真没醒,眯着眼下楼,脚下半踩空,在楼梯上虚晃了一下,孟听枝撑他胳膊拦了一份下坠的力,之后便笑起来。
“还说不要我保护?”
程濯微哂,点头配合,“是,离不开你。”
孟听枝闻声抿了唇,松开他的手,先一步跑去看两只小龟,果然被扫进来冷雨淋到,两只龟深夜活跃,瑟瑟缩缩,还在石子缝里爬来爬去。
孟听枝给龟缸换了一个位置,程濯去关窗。
抽来一叠纸巾,孟听枝把缸上的雨珠细细擦干净,关窗的程濯肩臂也被打湿一点,虽然也就几秒的功夫,但他裸着上身也是真不怕冷。
孟听枝擦完两只龟,又去擦他。
“你小心感冒。”
他笑她太贤,贤里有娇,“身体好。”
孟听枝一努嘴,“骗人,”纸巾丢进垃圾桶,她手指在他身上戳两下,“你老仗着年轻乱来,胃啊肺啊以后都不好了。”
程濯噗嗤一声,孟听枝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捏着拳,气呼呼打他一下,声音闷软。
“你还笑!”
程濯身子顺着力故意朝后一摆,好像被她打得不轻似的,笑意没停,看她鼓起腮生气,反而更盛。
他拉她的手,贴在她刚刚戳过的位置说:“宝贝,这地方不叫胃,是肾,我好得很。”
孟听枝的脸唰一下红了。
手还被他按在肾的位置,男人的皮肤跟女人不同,不柔软,但光洁滚烫,蕴着力量和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