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动了彼此的利益后,夫妻见面时几乎时剑拔弩张,分外眼红。
“需要我帮忙直接开口就好。”
别人家的家事自然是不太方便去掺和,但帮忙的地方他肯定会出手去帮,更何况两人向来关系密切,交情又深厚。
孟黔舟扯开一抹苦笑,瘫坐在床边沉声道:“你说说我们身边的人是不是越来越复杂了,不怀好意的,别有心思的,利用的背叛的数不胜数。”
“所以,你到底是检验人对你是别有用心,还是自己行为的一时放纵?”
而孟黔舟则很坦然:“我分得清好坏的。”
兄弟之间打断了骨头也连着筋,自然不会因为这些莫须有,且不成真的事情闹得不可开交。
他能容忍谢景润刚才对华沁那般的无理,是因为心里清楚,感情这事儿能有就有,没有就不用过分的强求。
但如果因为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让兄弟之间产生间隙,是不太值当的。
况且,女人如衣服。
“你别把自己玩折进去就行。”谢景润答。
孟黔舟笑了,还是想替华沁说两句好话辩解一番:“其实今天喝酒也实属愤懑在心不知道如何缓解而已,但景润,你确实误会华沁了。”
“....”
“她把我送回来,也没做什么越距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