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然她把主卧搞的很乱,但:“这儿不是还有挺多房间么?”
池宴明了她的意思,眼睛这才完全睁开,头枕着手臂,说话也没个正经:“我找大师算了下。”
林稚晚:“?”
“大师说,这房子里,除了我那屋儿,就你这儿风水好。”
林稚晚:“……”
停顿了吓,池宴又补充一句:“聚财。”
林稚晚:“……”
她站着,挡住了光源,微弱的光线落在脸上,愈发显得眼窝深邃,目光平静。
她花了几秒钟时间思考这个理由是否合理,好像挺重要的。
毕竟,只有他有钱了,她才能跟着有钱。
可她还是有点儿不满意,边整理床头柜上的零碎,边小声咕哝了句:“那你当初就不应该买这套房子。”
“没事,”池宴照旧是那副懒洋洋吊儿郎当的语气:“还是用上了。”
林稚晚没太听清:“什么?”
“没什么,”池宴坐直身子,拍了下的被子,又指了下她的部分:“我就是借你半张床睡几天,你别那么紧张。”
“借半张床”这个词汇,放在别人身上也许还好,可两人有过借着借着连人都赔里的黑历史,怎么看都不能是纯睡觉。
林稚晚不再说话,转身进了衣帽间,对着镜子脱掉瑜伽服,准备换一洗澡。
胸前一块牙印,紫红色,有点儿淤血。
之前没注意,做的时候也没感觉到怎么疼,现在看到了却有点儿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