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稚晚闭紧嘴巴,忍住好奇,什么也不问。
车子驶出停车场,跨过长江,驶向桥北,最后停在吾悦江澜的地下停车场。
林稚晚悠悠转醒,刚去按门开关,池宴已经在那头按了门锁。
她警惕地往后靠:“干什么?”
池宴学着她,就是语气更荡漾了些:“咱俩快点儿,我老婆马上下班了。”
林稚晚:“……”
救命。
他眼里欲望坦荡,分明,似乎还颇为绅士地给了她反应时间。
见她没拒绝,长臂一身,欺身吻了过来。
这是回来睡觉么?
压根就是睡人!
许久没有过,这使池宴的动作变得有些粗暴,宽厚的大掌叩住林稚晚的后脑,吻得毫无章法。
林稚晚在这方面不是新手,但呼吸紊乱,并无招架之力。
直到感觉池宴的手掌在她背后探索,似乎想要找到藏匿其中的拉锁,未果,直接手指勾住礼服上缘。
以他的毫无耐性,礼服恐怕是变成碎片的下场。
林稚晚立马清醒,用力拍了下他的胳膊,严肃道:“别撕,这我自己做的。”
虽然感觉撕不碎,衣服又不是纸糊的,可林稚晚也不想让自己的作品有一点变形和瑕疵。
池宴松开她,伸出拇指替她擦拭掉唇边的水渍,诱惑道:“那你自己脱。”
林稚晚:“……”
之后,池宴跟讨债似的,把之前那些缺失的份额都一五一十地讨回来。
林稚晚躺在放平的靠背上,越过池宴,能看到停车场头顶的灯。
不太亮,昏昏又缺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