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宴风马牛不相及地回了两个字:【可以】
简简单单两个字,连个标点符号都没有,但林稚晚依旧能看出他隐忍的怒气。
她坐在马桶上沉思很久,也想不出来为什么。
对着屏幕如同公关团队给塌房明星写公关稿一般吃力,小心试探:【孩子可以再有的,不是你的问题,你放心。】
池宴:“……”
下一秒,他一个视频电话打了过来。
林稚晚接通电话,连镜头都没摆正,就听到对面的人冷哼了一声。
她不明所以:“怎么了呀?”
“七天了,”池宴伸出手指比划了下,声音压着薄怒,“整整一周,电话不打一个,消息也不会,知道的以为你是工作,不知道的以为你是失踪了。”
为了赶春季进度,年前林稚晚就带着团队没日没夜的赶出两套礼服来,年后一过立马跑到四川甘孜藏族自治区拍大片。
刚到的第一天,团队集体高原反应,拍摄进程不得不妥,今天是抵达甘孜的一周整,一行人休整好,才开始拍摄。
忙于工作就会不可避免地忽视亲密对象,林稚晚没有办法像池宴把哪方面都兼顾好。
她努了努嘴巴,隔着屏幕,很认真地看着他,小声说:“对不起嘛。”
池宴冷笑了声:“你就会撒娇。”
林稚晚强词夺理:“我又没跟别人撒娇。”
池宴又哼了一声,懒懒地掀起眼皮,透过手机屏幕看她。
“晚晚有工作,晚晚忙,晚晚脾气大,”池宴跟倒豆似的吐槽,“出门工作家都不想,身边有合作多年的默契老搭档,丝毫不在乎家里老公过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