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然良久,钟沉憬薄唇微勾:“不止是只是有思想,还有别的什么。”
温热的大手握着细腰,她身着睡衣,布料单薄,指腹摩挲便揉到她的腹脐。
顾濛身子颤了一下,定眼看着钟沉憬,推推他的小臂,控诉道:“很痒。”
钟沉憬的手顿了顿,身躯轻移,将房间灯关上,视线顿时昏暗下来。
这里的床比家里的床小,男人上床被略显拥挤,两人靠得更近,都怪他生得太高大,满怀皆是他的气息。
短发潮潮的,带着淡淡的清香。
她的睡衣下,那只大手轻抚着肌肤,轻而易举地寻到娇滴滴的绵软,顾濛红了脸,细声道:“不可以。”
钟沉憬没答腔,薄唇轻蹭她的双唇,撬开齿间,不客气地汲取温香。
顾濛想说的话都被他堵在了嘴里,轻轻唔咽,是他太过恣意,将她胸口的睡衣纽扣都绷掉了两颗。
还掐她。
顾濛脚尖一颤,蹬他的腿,钟沉憬松开吻,她已面颊潮红,娇恼地轻瞪他,“在我家不可以。”
昏暗的房间,钟沉憬目光落在她的锁骨间,之前留下的红莓已经淡化,衣口两个纽扣被绷开,线头贴着里头白腻的肌肤。
“为什么。”他低声问。
顾濛转开眼眸:“家里有人。”
父母的房间也是在这一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