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今晚,她还是在他家里了。
“叮”的一声,二楼到了。
郁忱川吩咐佣人去找了一瓶消肿止痒的药膏来。
此时外面黑沉得可怕,开始狂风大作,怪物一样的树影在落地玻璃上张牙舞爪。
桑贝坐在沙发上,看了一眼药膏的说明,没有动手涂,而是把药膏伸向郁忱川,娇里娇气地说:“郁忱川,你来帮我涂。”
“……”郁忱川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使唤。
见他不动,桑贝娇声催促:“快点嘛,痒死了。”
郁忱川只得接过药膏,在她身旁坐下来,拧开药膏的盖子。
桑贝把雪白的手臂伸到他面前。
郁忱川用指尖蘸取少量的膏药,轻轻地涂抹在她的患处。
他的指尖凉凉的,带来一点点痒意,桑贝抬眸,一眨不眨地盯着为她涂药的男人。
他的眼睫根根分明,在眼周落下一层薄影,皮肤冷白,鼻梁又高又挺,骨相优渥。
这个男人,在颜值这一块,根本挑不出一点瑕疵。
很快,郁忱川帮她把手臂上的几个蚊子包都涂上了药膏。
“还有腿上的。”桑贝撩起一点裙摆,侧过身,直接把一双小腿毫不客气地搭在了他的大腿上。
她的肌肤细腻,白得像牛奶,压在他黑色的西裤上,形成强烈的视觉对比。
郁忱川不动声色敛眸,继续蘸取药膏替她涂抹小腿上的包。
桑贝忽然轻轻地笑了一下,问:“郁忱川,蚊子偷偷吻了我这么多口,你会不会吃醋?”
男人指尖的动作微顿,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