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瘦这么多?”
夜风中,严北承的语气绝不是关切,反而有种咬牙隐忍的意味。
季宁却无端地生出一股委屈,冲得喉头酸涩,想起一晚上的种种,又抑制不住地气躁,脸转向一侧。
“不管你的事。”声音闷闷的。
严北承紧紧抿着唇,黯淡的光线下,眼神晦暗难辨。
“为什么来象彩?”他又问。
“工作。”
整个小区被沉沉的夜幕包裹,安静,黑暗,令人窒息。
良久,严北承忽然笑了,“好玩吗?”
“因为恨是吗?”
“恨我当初横刀插入你和何学新之间,毁了你原本的幸福,所以一而再跑来玩我?”
他的语气轻飘飘,每个字却都化成针,扎在人心上。
季宁压根没想到严北承是这样想她的,僵在原地久久不能动弹。
彻骨的凉意渐渐漫过全身,冷却所有的不甘与气闷。
“你可以等我几年吗?”
好半响,她终于问出这一句,声音里有自己才能察觉的微颤。
这句回应显然不在严北承的意料之中。
他眸光倏然一顿。
气氛凝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