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慕什么？”

“羡慕他们一直挽着手走到最后啊。”

“我们也能。”

“嗯。”

两个人牵着手，七七被拴着牵引绳走在前面，他俩跟在后面，冻人的冷风吹在身上和脸上。

鼻尖微凉，但是心却是热的。

脑海中突然想起了一首歌，嗓子眼里面下意识地出声，慢慢地哼唱着旋律。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哒哒，哒哒哒~”

“哒哒，哒哒哒~”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哼什么呢？”江为好奇。

卢枝侧头看了他一眼，唱出了声音——

“即使身边世事再毫无道理，与你永远亦连在一起，你不放下我，我不放下你，我想确定每日挽住同样的手臂。”

那是一首粤语歌，卢枝的粤语发音实在是算不上标准，但是还是有那个意思和味道的，而且调子也很准，她的声音清澈，缓缓地传进江为的耳朵里面。

在冬日寒风下，唱着歌，嘴巴里面不断地呼出雾气。

两个人越走越远，风中弥漫着他们两个人说话的声音：

“好听吗？”

“好听。”

“再唱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