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孟澄澄的话来说:“只有你买不起手表,才要偷人的。”
只有她有“作案动机”。
事情发生的时候,曾忆昔并不在学校。他当时选的是体育生的路子,还要参加好几个学校的专业考试。他回来时,这件事已经传开了。
都说三人成虎,她现在想想,从曾忆昔的角度来说,和她换座位其实是无可厚非。
谁想要跟一个“小偷”坐一起呢。
……
她说的比较小声,并不确信曾忆昔是否听见。
曾忆昔没回话,她也没再说第二遍。
直到手机铃声打破了沉默,是曾忆昔的电话。
他开头喊了声“妈”,江月稠便知道是谁打来的。
开始还不知道他妈妈说了些什么,直到曾忆昔蹙眉:“我用得着相亲?”
这话一出,她便明白怎么回事,不自觉地屏气凝神。
“相什么亲?”曾忆昔不以为然地摆出证据,“公司里喜欢我的姑娘,从一楼能排到十八楼。”
江月稠忍不住用眼角余光瞄了眼这备受追捧的男人,他眉眼恣意如当年。
对她的打量,曾忆昔似有所感,他视线一落,江月稠顿即收回目光。
“我爸觉得我性取向有问题?”曾忆昔也收回视线,继续和他妈讲电话,“他大白天的也喝酒喝多了?说的什么醉话?”
“刘阿姨的儿子是同性恋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们的外甥女不是也没个对象,你们应该去关心关心她,那二傻子没人介绍,怕是找不到什么男朋友。”
“我就不用你们费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