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之中的结果,他只是为了拆散了顾绝和姜暖。
之后顾绝三番两次的挑衅,想抢姜暖回去当情.妇。
顾淮左也不是吃素的,知晓家里看重顾绝,也知晓顾绝不会轻易收手,索性让他捅了自己两刀。
直到这事发生,顾家内部掀起了不小的家庭矛盾,一贯站顾绝立场的爷爷、大伯、父亲等人都换了立场,最后以送顾绝出国作为平息争端的结果。
顾淮左打完电话,孝顺地给他‘叔叔’加了两个疗程,嘱咐医院看好手脚不便的‘叔叔’。
聊完便挂了,去了浴室。
这间卧室不仅装饰典雅,就连浴室也装修的上档次,十分宽敞,进去后便是一面嵌套在墙壁里的镜子,足足有一面墙的大小。
他站在镜前,细长如玉的手指一颗一颗地解开衬衫珠扣,顺着冷白色的脖子往下,露出没有一颗小痣的肌肤,劲瘦有力,胸口腰线上覆着薄而紧实的肌肉。
而在胸口处却横贯着两道刀疤,暗粉色,十三四厘米长,划过心脏。
空着浴缸。
顾淮左一双笔直修长的大腿丝毫不比欧美名模逊色,冷水从花洒里流出,自上而下的喷洒,水珠顺着线条凌厉的脸颊转折滑落。鸦青纤长的睫毛被打湿,一双眸子比水洗过的还要清亮,眼下小痣在水汽中仿若起了雾,看似温柔多情。
紧闭上双眼,他脑中全是姜暖在车中被自己压在身下亲吻时的画面,一帧一帧的闪过,大片的雪白,刺目惹眼。
他呼吸渐重,长眉微皱,调整了水流,试图将那些画面和触感从脑海中冲刷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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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暖洗漱完,抱着膝盖坐在床边,下巴搁在膝上,毫无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