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劝:“你看这大过年的,这么喜庆的日子,你就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计较一个梦的事了。”
谭谌以闻言,看了过去,“这么说你是承认了?”
她又不懂了,“承认什么?”
他声音冷下来,“承认你对他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钟令儿赶紧摇头如拨浪鼓,急于求个清白,“没有没有,我发誓,我没有对他日有所思,我最近思得比较多的是你!”
这话脱口而出,说完她自己一愣。
谭谌以也是意外了一下。
今天年初一,夫妻俩原本的计划是上谭母那里拜个早年,结果两人在家因为一点事耽误了好一会儿的功夫,没多久谭母就打电话来催了,问出门了没有。
这事谈了一半,只能暂时搁下。
谭谌以开车的时候,钟令儿还会时不时地打量他一眼,目前他已经恢复了平时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不过车内的气氛却僵冷得可以。
到了地方,车子直接停在别墅的前院里,下来以后钟令儿走得慢一些,谭谌以径直往前迈了几个阔步,才走出一小段距离,又停下来等人。
钟令儿这回机灵了,心领神会一般将自己的手塞到他的掌心里,他用力握住,拉着她进屋。
今天又是满屋子的人,谭谌以晚上跟朋友还有个饭局,而且开了车来,所以就没打算碰酒。
饭后坐下来,新婚不久的两人又成了被重点调侃的对象。
期间谭谌以一直握着钟令儿的手,但钟令儿感觉得出来,他还在为早上的事生气,两个生活在一起久了,彼此都能轻易察觉出对方的一点情绪变化。
钟令儿昨晚没休息好,晨起的时间又太早,加上刚才被人劝着多喝了几杯酒,不多一会儿她就开始意识困顿,眼皮重千斤,她把脑袋稍稍往谭谌以的肩膀靠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