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起时的嗓音有股浑然天成的沙质感,挠的人心尖痒。
童雀近距离盯着他含笑的眼,脑中晃过几个脸红心跳的18.禁画面。
是做梦?
还是真实发生过?
她僵了片刻,握着某一处的手默默收回,腰背的清晰酸痛感让她整个人都不好了。理了理头绪,匆忙拉开被子,低头往里瞧。
“……”不是梦!
他昨晚怎么说来着?
——“雀雀,可以继续吗?”
后来怎么的呢?
她好死不死的,竟真点了头!
童雀面红耳热,一把扣上被子。蒙住脸往后缩,冒出俩眼睛偷偷看他。
此时是不是应该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惊声尖叫?
又或者,是不是该掉两滴眼泪来泣一泣她无辜牺牲的初夜?
“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云深支起身,伸手摸她的额头,问:“是有哪里不舒服?”
“……”童雀眨了眨眼,瞪着他。
抚额的动作停顿了数秒,云深很轻地笑了一声,明知故问:“害羞了?”
这是……在挑衅?
童雀又眨了眨眼,偏头躲开他的摸额攻势。短暂思考后她觉得哭闹其实也没什么用,临时决定像个成年人一样,冷静成熟地处理眼前的棘手状况。
犹豫片刻,转头看他,提出目前最想知道的问题:“你醉酒后,会断片吗?”
“不会。”云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