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惠萍:“嗯,他现在对你好吗?”
“很好。”
“那就行,卿卿,”她难得这样叫自己,声音里有种别样的温柔,“遇到真正爱你的人,不要错过。”
“我知道,你也是。”
不要因为淋过一次雨,而不敢再走出去。
跨出那一步,或许早就是一片灿烂的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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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景迟的生日是在立春,二月四号。
立春为岁首,东风送暖,万物复苏,希望更迭将至。
很美好的寓意。
但谭卿这几天闭关熬夜准备的礼物,还是没能完成。
她想把之前《玫瑰河》的故事整理成一本画册。
之前删掉的那个连载帖内容,她从贴吧各种分享灌水帖以及自己电脑里的一部分存档文件中收集得差不多了,有些场景甚至还精细地修缮了一番。
只不过,联系出画册的厂家临时出了问题。
她又花高价找了另一家,因为要保证质量,估计在他生日前是拿不到了。
而另一边。
被晾了几天的某人,最近做什么都一副提不起兴致的样子。
微信微信半天不回。
电话,又说在忙。
自从在一起后,陈景迟都没有跟她分开过这么久。
于是,生日那天,没收到她祝福的人彻底忍不住了,搜罗了一堆老爷子的好东西,拿起车钥匙,就准备出门。
坐在沙发上吃着水果的时雨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哥,你去哪啊?”
陈景迟没耐心理她。
时雨:“爷爷,哥他要离家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