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婉柔给她的论文出过很多意见，但是结果都差强人意。

现在看起来, 结果很明显。

“哦。”姜婉柔虽然个头没有眼前的姑娘高，但是气势上却丝毫没有输下来, “当初我还去和赵教授求情，暑假不好好补一补课程, 都跑到泰国来了？”

对面的周若灵，之前还专门因为钟亦洛的事情跑过来给自己鸣不平。

现在看起来, 这都是追星上头。把爱豆的那套，带到学校里了。

“学姐……我……我。”

她现在就算是有一万个理由，也挡不住刚才自己的这番过激言论。

姜婉柔拽着纸巾擦擦手，“行了，来都来了, 好好玩，但是回去还是要多看书。”

周若灵几乎要哭出声了, 半晌抿着嘴，只能点点头。

“去吧。”

周若灵走了两步, 脚步又顿下来，小心翼翼的询问：“学姐今天是做什么？”

“我？我过来打工。”姜婉柔说起来这个, 又开始苦口婆心，“学习改变命运, 平时多读读书, 没准我这个位置, 到时候就是你的。”

周若灵撇着嘴，“我觉得是不太可能了。”

姜婉柔笑道：“不努力肯定不可能。”

周若灵这才微微躬身，转身拽着自己的背包跑出去。

姜婉柔回来的大概是有点晚，小凡有些担心的跑过来，看到姜婉柔和周若灵一前一后的出来，皱着眉头急忙跑过来，“你没事吧？”

“没事。”姜婉柔摆摆手，犹豫一下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