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你又在想什么不好的事了?”
“没有,”而他摇头,“只是本来就该那时候看的。”
“你写了什么?”
“……秘密。”
好家伙。
五年不见,别的不多,倒是“不能说的秘密”越来越多了。
她被气笑。
作势要反手拿过那厚信封、当场拆开来看,倒要看看他里头有什么秘密。
结果手还没碰到,却又被人一把扑倒——他为了阻止她而“慌不择路”,紧抱住她腰,她惊叫一声,人向后倒。下一秒,床头灯便又被枕边人摁灭,只被子往上一拉。
春光尽掩丝绸下。
许久又许久,方才听到窃窃私语。
“今天还要拍照片的!”
是委屈又无奈的女声:“解凛,原来你不是属闷葫芦……是属狗的。”
“嗯。”
“你还嗯!”
第60章 从前如此,以后如是。
次日一早。
迟雪和解凛赶到民政局。
想来结婚的决定虽仓促,“好在”他们预约的日子显然也不是什么非此不可的黄道吉日,排队的人看着不多,倒省了挤破脑袋排队的时间。
而方雅薇带着约定好的化妆和摄影团队,亦早已准时在门口等着和他们汇合。
“迟雪,这呢,这——”
远远看见两人走来,昔日的八卦大王一派热情地挥手。
一旁的摄影师却“嗅觉灵敏”,闻言,当即端起相机,拍下了这对准新人共举一把伞、冒着细雨小跑而来的身影:
伞柄在男人手里,却无声间倾斜到身旁;
于是女人在伞下被遮得严严实实,只他衬衣湿了半边肩、还犹然不觉,怕斜风细雨沾湿她额发,又只手护在她额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