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黎愣一秒,立马指向远处:“那座凉亭吧,离花草远些。”
不疑有他,宋黎话落,盛牧辞便朝着凉亭的方向去了,动作迅速而沉稳。
宋黎其实也很着急,手心都湿了,但盛牧辞的信任,奇迹地让她重新拥有冷静的能力。
可喜的是,小男孩半卧在凉亭后不久,症状得到些许缓和。
等待的那几分钟,宋黎研究过那瓶气雾剂,制造商是希达。宋黎问老妇人,给小朋友开药的医院是哪家。
老妇人回答,二院。
宋黎很出乎意料:“是在二院就诊的?”
“对。”小男孩情况好转了,老妇人心安了些,就多和宋黎说了几句:“好像是呼吸内科的万主任,听说是院长的亲戚,水平很高的……平常医院都是他爸妈带他去,我知道的也不多……”
救护车是从二院出发的,在很短的时间就到达了现场。
当时随车的护士是苗倩,看到宋黎时她讶异了下,但没多余的空给她们打招呼了,对视一眼,担架上车,救护车便匆匆离开。
宋黎停在原地良久,忐忑地琢磨心事。
“吓到了吗?”盛牧辞一直在她身边,看到她额前那层细细的薄汗,他伸手进衣裤兜里摸了摸,都没有纸巾。
宋黎确实心神未定,但另有原因。
她踌躇看向他:“盛牧辞,我觉得有点不对劲,又怕是自己无事生非……”
盛牧辞不见纠结:“你说。”
宋黎思量着:“小朋友的处方药是二院开的,可那瓶气雾剂的制造商是希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