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盛牧辞刚下飞机,坐在开往公司的车里,看到她的消息,一路淡抿的唇终于泛出一丝笑:【怎么,委屈了?】
宋黎:【磨红了……都是你】
盛牧辞能想象到这姑娘当时的表情,那双潋滟的眼睛肯定满是羞愤。
还有昨晚抵着她时,她羞得整张脸埋在他身前,涩声叫着他名字,那声音慢慢染上一点哭腔……后半夜他到浴室冲洗,回来给她擦的时候,昏暗的夜灯下,她眼里还浮着一层薄薄的雾气,耷拉着睫毛,困倦又委屈地瞪他。
他唇边的弧度深了,事后主动认错:【怪我用力过头,以后注意】
宋黎:【没有下回了!】
盛牧辞在商务车的后座靠着,难得闲情:【那怎么办,我现在对你的想法已经不单纯了】
她控诉:【装什么,你之前单纯吗?】
这话惹得盛牧辞笑出了声,他别有用意地哄着:【我错了还不行吗小阿黎,下次过去,补偿你】
宋黎问:【怎么补偿?】
他说,你说了算,还将曾经她的话原封不动还回去:【手和嘴,都行】
那日聊天时,他们谁都没想到,这个下次,竟然是在一个月后。
这个月,盛氏内部不知出了什么变故,从京市到南宜盛牧辞是连夜来回的空都没了。
网上没有曝光任何消息,就证明那变故是不能与外人言说的,所以他说近期难抽出空,宋黎就没有多问,只说没关系,公司要紧。
所幸他每天还有通话的时间,尽管有时只有短短几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