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展星辰穿的只是普通锦袍,此时,背后破开了几道大口子。伤口更是被咸咸的海水泡发,发白浮肿,简直可以说是惨不忍睹。
察觉到了白缈缈看来,展星辰立时捂住了唇,试图将湿衣服再披上去。
却又白缈缈一把拽住,给扒拉了下来。
“别穿这个了。”
白缈缈一看那些伤口,就觉得自己都要开始疼起来了。
忙起身,三步并作两步,取了自己晾干的法衣过来:
“展星辰,穿我的。我的都干了。”
月白色的锦绣长裙,精工细作,每一处的绣花都是绣娘一针一线细心绣上去的。质料厚重柔软,穿在身上却没有一点重量。
被火烤了没多久,便已然干透了。
果然是法衣中的极品。
展星辰无法拉上自己的衣服,又低头看着被白缈缈抓在手里的裙子,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一时之间,连说话都磕磕绊绊起来:
“让我、我穿……你的衣服?这如何可以?使不得……”
“使得。使得。”白缈缈斩钉截铁道。
可能还真是应了那一句话:只要我不觉得尴尬,尴尬就是别人的。
满脑子黄色废料的白缈缈,一见展星辰发窘,她反而清醒了,又抖擞了起来。
不就是男人的身体嘛,那有什么稀奇的啊。
夏日里,去水上乐园、去海边度假、去人工浴场,哪哪不都是光溜溜的大汉啊。
更有甚者,京都的老大爷们,不就最流行京基尼嘛。就连当年大牌,也仿过京基尼出过好几万一件的衣服呢。
像她如此见多识广的,怎么突然就矫情起来呢?
白缈缈一本正经、端方严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