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崇还是安安静静,常安一下一下用脑袋轻轻磕他的脊椎,手底下是缓慢起伏着的胸膛和有力的心跳,不知自己哪来的毛病,顺着沟壑分明的肌肉逐渐向下,微凉的手指停在他的腹肌上扣来扣去。
常安只觉得很好摸,像是进口的巧克力,一块一块的。
“摸够了吗?”
那双又软又冰凉的小手在他小腹上滑来滑去,像是小蛇一般,搅的陆崇心乱如麻,原本的冷战也无法再继续下去。
“没摸够,没摸够!一辈子都摸不够的呢!”
在陆崇面前,常安对于撒娇像是无师自通,见陆崇终于开口说话,高兴的不得了,觉得需要把事情都跟他说一说。
“你听我说,在火车上,我突然去追霍廉是因为看到他脖子上的疤,闯进宴会的那个傀儡身上也有的。不过霍廉说他的疤痕是被仇家砍伤的,并没有什么奇怪的来历,但我一开始并不知道啊,只以为是跟那傀儡一样的,就追过去了。”
陆崇:“我怎么不记的那个男人身上有疤痕?”
“是这样的……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但我确实看见过他脖子上的疤,只不过在他死后,疤痕就消失了。”
常安又捏了捏他的腹肌,拍得啪啪响,“我真没骗你,大不了就赌上这把巧克力。”
陆崇抓住常安作乱的小手,不再装高冷,翻过身将她整个人搂在怀里:“不管怎样,以后这些事情都不要自己憋在心里。还有一点,霍正也好霍廉也罢,以后少跟他们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