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月衫看着她远去的身影,不知道在想什么。
苍越又在一旁阴阳怪气:“你倒是好心。”
景月衫转头看他,“世间因实力不足无法掌控自己命运的女子太多了,我不过是能帮一个是一个。”
苍越心中一跳,总觉她另有所指。
“你是好命,只做那个帮人的,是万万不会沦为被人裹挟命运的那一个。”
“这可说不准。”景月衫不闪不避的直视他的眼睛。
“我实力远远不如仙君,自然也称不上可以不受任何人裹挟,若是哪一日如仙君这般的厉害人物小小任性一下,我的人生恐怕就不受我控制了。”
“你在瞎担心……”苍越急急的辩解。
“希望如此。”景月衫朗声道。
“仙君自然是讲理的人,不会无端强迫他人,然而指不定有其他实力强大却毫无悲悯之心的强者,若是我有朝一日不幸落在这种人手上,可谓是生不如死。”
“与其祈求他人的良心,不如自己变得强大,待到那时自然无惧他人迫害。”
苍越满脸黑线,“你在指桑骂槐些什么,我何时强迫过你?再说我怎会是那般残暴之人……”
“靠人不如靠己。”景月衫意味深长的道,“我自知仙君不会如此,然人心易变。”
苍越还要再说些什么,景月衫已经迅速转移了话题。
“此人的魔气来源有异,我要去隆宁国查探一番,仙君还请自便。”说着她抓着地上的黑衣男子化作一道虹光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