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决被打断,面前的漩涡随之消失不见,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景月衫痛的倒在地上,冷汗涔涔。
丹田不稳,经脉受损,这副身体新伤旧伤不断,此刻赫然是积攒了数年的伤痛一并发作了。
景月衫咬牙直起身体,盘坐起来,五心朝上,依照心法缓缓吞吐打坐。
受损的经脉运行不畅,灵气游走其中宛如刀割一般,浑身的剧痛密密麻麻袭来,景月衫好似在经受千刀万剐的酷刑,她咬牙支持,豆大的汗珠滴滴滑落,不一会她就浑身湿透,好似刚从水里捞了出来。
景月衫意志力惊人,愣着忍着剧痛运转了几个大周天,将受损的经脉稍稍修复了一些。
仅仅依靠自身灵力修复着实太慢了,但好歹稍稍稳定了这副将要溃败的身体,景月衫松了口气缓缓睁开了眼睛。
这样破败的身体,怪不得那么轻易就在秘境中gg了。
回想了片刻此中缘由,景月衫轻叹,“何必这般自苦。”
天色缓缓变亮,鸟儿的啼叫在窗外阵阵回响,朝阳从窗户缝里钻了进来,在地面上撒下了一地光辉。
屋内设置的禁制有轻轻的震动,有人在外面叫她。
景月衫掐指,打开了禁制中的通话功能,欢快的女声顿时传了过来。
“大师姐,我们一起去做早课吧。”
景月衫认识这道声音的主人,是她母亲的小弟子胡慕儿。她以前跟同门之间的关系都淡淡的,大家忌惮于她的出身和一些说不出口的因素,也不敢随意跟她搭话,她就一直孤零零的没什么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