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为本君这个不懂欣赏之人,费心去学不知能不能成的剑?”
舞女还想说些什么:
“可是……”
祌琰说道:
“本君有一盟友,名唤穆晴,乃剑道宗师秦淮的闭门弟子,最擅剑法。若你实在想学,本君便送你去她那儿,如何?”
舞女的脸一下子就白了。
谁不知道穆晴是个仙修?
就算她叛了师门,魔族也还是怕她。
舞女抿着唇摇了摇头。
“君上,小女子身体有些不适,可否先退下?”
祌琰宽容道:
“去吧,好生休养。”
过了片刻,余凌也起身告退了。
席间就只剩下了祌琰。
他独坐高位,笑饮烈酒。
自西洲魔宗的权力内斗开始。
他身边之人,就一个一个地变了。
有人投靠古魔族,有人另怀心思。这些人甚至想像是民间皇权斗争那般,往他身边安插眼线。
今日之事倒也真是让他惊奇。
他在余凌的眼中,原来是个会溺于美色的君主吗?
烈酒上头。
祌琰双眼之中,带着些迷离和疲惫。
他自言自语道:
“究竟是本君不得人心,还是魔族生性野劣难驯,难见一颗忠心?”
“君上!”
离开的余凌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