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姐姐,你在做什么?”
少年不懂情爱之事,问出这种问题时,带着一种天真和好奇,还有一种奇奇怪怪的严肃。
白挽瓷的老脸腾时红了,斟酌着该用什么样的说辞混过去,想了半天,便一脸正气道:“他!欺负过我,所以我要欺负回来,你知道什么是欺负吗?”
白知墨乖巧的点头:“挽姐姐,你是要拿刀子捅他吗?”
他以前在垃圾堆里偷偷捡吃的,碰到了比他年纪大的乞丐欺负他,那老乞丐一边打他,一边说“老子捅死你个狗日的”。想必挽姐姐说的欺负就是这个意思了。
白挽瓷:“……倒也不是,知墨,青荇姐姐叫你去搬女儿酒呢?没听见吗?快去吧,去晚了,青荇姐姐又要骂你了。”
白知墨想起青荇姐姐骂人的铁娘子模样,脸色登时恐惧:“知道了!我马上去!”
目送他跳出窗外,白挽瓷这才长吁一口气。
白挽瓷回头看顾少卿,依旧睡得很安稳,即便是醉酒酣睡,也是双|腿笔直的睡在床中央,一个时辰过去了,睡姿一点也没变,唉……真是个睡觉都很规矩的人呐。
这么想着,白挽瓷生出了三分良心不安来。
该死的良心一出来,再加上知墨的打搅,她也就没半点干坏事的心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