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懿欢嗓音晦涩,“我不知道。”
她也不想知道。
现在也没有必要知道。
“这是潜夜门门主的令牌,拿着它,无论你是谁,潜夜门下的一众人,都会对你的话,听之任之。”
他顿了顿,继续淡淡道,“如果今早你事成,到时候,和你一起粉身碎骨的,就是我。”
事到如今,花懿欢已经不想纠结他们兄弟二人之间的恩怨,生前哪管身后事,这枚令牌现在也算物归原主,她满心都在想着——
“我可以求你一件事吗?”少女忽然小声祈求着。
无非就是求他放过她,贪生怕死。
裴暮予忽然没了兴致,松开了揽着她的手。
“求人怎么求,你不会吗?”
花懿欢没有动,她不知道他想要她怎么求她,思来想去,她唯一对他有用的,就是自己的血,只有她的血,似乎能让他获得短暂的愉悦。
思及此,她拔出匕首就要动作,男人夺下她的匕首扔下山涧。
“以后,都不必如此。”
他的嗓音之中,带着怒意,花懿欢听出来了,但她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不高兴。